結婚不到幾個月,便宜丈夫的前女友找上門,哭得凄凄慘慘,一男一女面對面的雙雙垂淚,她卻只能躲在房里看著,后來忍不住,罵了那個女的,他的新婚丈夫氣得扇了她一巴掌,帶著前女友匆匆離去。
哎,也不知原身怎么想的,強扭的瓜不甜,也不知道回頭,硬巴著人家不放,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
現(xiàn)在她來了,咋的,離了唄,害得人家好好的有情人勞燕分飛,著實讓她唾棄不已。
今天是她便宜丈夫與前女友離開的第三天,想來他也該回來了。
魚霏穿過來是半夜,現(xiàn)在早上七點,魚霏快速的起床,冷不丁的凍得打了個寒顫。
她瞅了眼身上單薄的衣賞,起身走到房間里唯一的衣柜前,一套半舊的花棉襖褲孤零零地掛在衣柜里。
怎么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,她又找了下,才在床頭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套打了幾個補丁的單衣,合著,她一共就三套衣服,一身厚的,兩身薄的。
真是……太可憐了,結婚,連件新衣都沒置辦,娘家更狠,婆家不滿意她,沒出彩禮,娘家得不到好處,直接將她兩手空空的趕了出來。
便宜丈夫呢,正在哀悼他失去的愛情,哪有心力放在她身上,管她穿什么。
魚霏不是自憐自艾的人,她穿上那件唯一的舊棉衣,踩著一雙老舊布鞋,去廚房里燒水洗臉。
把水放在爐子上,她到洗手間里找毛巾和臉盆,剛踏進去,只掃了一眼,便嫌棄地退了出來。
鐵子架上就掛了一條毛巾,藍色,洗臉盆也只有一個,藍色,她記憶里閃過一幕便宜丈夫洗臉的情形,用的正好是這條毛巾。
原身呢,好像沒錢賣,也在偷用著。
魚霏有些受不了,她直接到廚房擰開水龍頭,哆嗦著手快速用涼水洗了把臉,漱了口。
“夭夭,趕緊給我兌換些日用品,我受不了,先來支牙刷牙膏,快點。”
這個幾月,她究竟是過的,這姑娘,哎,她連吐槽的心力都消了。
夭夭“不行,就那么一筐果子,還沒賣出去,我變不出來。”
魚霏憋著火,“我不管,不刷牙讓我怎么見人?!?br/>
“沒事,你牙白著呢,不會有人嫌棄?!?br/>
魚霏聽了一愣,“不可能,她不刷牙牙還白,騙鬼呢。”沒口氣都謝天謝地了
夭夭“哈哈,有些人就是得天獨厚,魚霏,你一定也沒看過你現(xiàn)在的長相?!?br/>
“什么意思,得天獨厚的牙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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