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四點,快到山頂,后面的人早沒影,只有魚霏和元政聶愷馮歡不急不緩的爬著。
馮歡已經力竭,汗如雨下,喘氣如牛,卻仍堅持的跟在聶愷身后。
魚霏看得都不忍心了,對自己的女伴,聶愷眉頭都不皺一下,一點都不憐香惜玉。
“不若我們休息一下?!濒~霏小聲對元政說。
她額頭出了薄薄的汗意,呼吸平穩(wěn),根本不像累了,體力跟他不相上下。
元政掃了眼身后,心下了然,“不可,現(xiàn)在休息,容易氣竭而衰,馬上到山頂了,再堅持半小時。”
聲音不大不小,剛好四人都能聽見,馮歡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。
其他三人連續(xù)爬幾個小時山,氣定神閑,自己的表現(xiàn)就拖后腿的。
她忙說,“不,不用休息,我不打緊,來之前,我,我爺爺就說,爬山要一鼓作氣。”
馮歡一邊喘氣,一邊開起玩笑,“我平時都有鍛煉,和你們一比,我才曉得,自己的體力有多差,以后看來得加強鍛煉。”
她抿嘴笑著瞥了眼臺階上的聶愷,撐著酸軟的腿繼續(xù)爬。
對方不需要,魚霏也不多說什么,聶愷擦過她身邊,和元政站在同一臺階上,兩人居然聊起工作上的事。
馮歡在前,兩道高大偉岸的身影并肩而站,聶愷深沉,元政稍顯溫和,兩人氣勢上不相伯仲。
魚霏歪頭瞥了眼,之前總覺得元政不帥,橫看豎看都普通,隨著相處時日的增長,她卻覺得,元政是她心里最帥的男子。
夭夭打了個岔,“他明明就長得很帥,不是你心里覺得,這是事實?!?br/>
“事實無所謂,我現(xiàn)在看他帥就行?!?br/>
夭夭朝天合起兩只前主爪,搞怪道,“老天保佑,你千萬不能有一天,看他是陀屎?!?br/>
“噗~”魚霏忍俊不禁,突然一下子笑出聲來,“夭夭,笑死我,你打算繼承我的系統(tǒng)嗎?!?br/>
前面兩人聽到后面的笑聲,同時停下腳步疑惑地望她。
元政神態(tài)自然地步下臺階,拉著她往上走,“什么事讓你偷著樂。”
“想起一件好玩的事?!濒~霏眨了下眼,腦中浮現(xiàn)夭夭剛剛的話,再次彎起眉眼。
“不能告訴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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