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政你聽我說,魚霏跟沈朝只是形勢上的婚姻,就像兩個陌生人住在一個屋檐下,他們其實什么都沒有,魚霏那時是不得已的,她實在沒活路了,一時腦抽……”
“別說了?!濒~霏打斷她。
“不行,這很重要,必須掰扯清楚?!?br/>
綠芽不想放棄,魚霏還是清白姑娘,只是空背個二婚的名聲而已,如果元政因此跟她分手,那太可惜了。
“并不重要。”魚霏阻止她再開口,拎起地上的東西,又對綠芽說,“賬付了沒有,有什么回家再說。”
綠芽咬了咬唇,終是點頭,商場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,她在商場柜臺服務員的奇怪眼神中,快速付錢,拎起兩袋子東西,一回頭,原地只剩好友一人。
元政走了。
綠芽就見好友蹲在地上,吃力地拿起滿手的東西,她鼻子一酸,差點落淚。
就算魚霏表現得再從容,她還是能感覺到她的難過,怪自己,為什么就是管不住嘴。
當時周佳來了,她應該把她拖走,魚霏自己坦白,總比被元政當騙子強。
路上,綠芽三句不離歉意,責怪自己嘴快,一急就容易壞菜,魚霏直說沒事,可綠芽卻不那么想。
“真的,我不怪你,和沈朝的婚姻,怎么開始和結束的,原因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離婚兩個字就夠份量,夠影響?!?br/>
“我知道,”綠芽連聲嘆氣。
她太明白了,這年頭,女人離婚易遭人白眼,想重新找對象不太容易,低配尚可,高配難上加難。
魚霏那么優(yōu)秀,她可是小仙女,高配都委屈她了,更不用說低配。
綠芽扶著額頭,過了會,小聲問,“他會和你分手嗎?”
“不知道,”魚霏是真的不知道,唯今慶幸的事,她還不曾見元家長輩,若元政想分手,悄無聲的,對他也不會有影響。
回到家,見門口停了輛車,她二人大包小包的,聶愷下車,接過她們一人一手的物品。
“等很久了嗎?”魚霏甩了甩手問。
“十分鐘左右?!甭檺饞吡搜鄞永锏奈锲罚切『⒆拥囊挛?。
魚霏隨口解釋,“給我侄子們的,他們過幾天搬到對面的院子住?!?br/>
“對方的房子你們也買下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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